魁北克大学蒙特利尔分校生物语言学家解读生物语言学发展趋势

魁北克大学蒙特利尔分校生物语言学家解读生物语言学发展趋势

加拿大魁北克大学是加拿大魁北克省的一所综合性大学，创建于1968年，按照学生人数统计，是加拿大最大的大学。魁北克大学蒙特利尔分校(Université du Québecà Montréal)是魁北克大学最大的分校，位于蒙特利尔市中心，主要分为2个校区，文科位于地铁Berri-UQAM站，理科位于地铁Place-Des-Arts站。校区分布于市中心的3站地铁之间。由于该校是法语学校，受益于魁北克政府拨款，发展极其迅速。魁北克大学蒙特利尔分校

Anna Maria Di Sciullo教授现任魁北克大学蒙特利尔分校语言学系教授，著名生物语言学家，生物语言学国际网络及多项生物语言学研究的发起者。Di Sciullo教授当前的主攻研究方向是生物语言学，她除了在Brain and Language以及BMC Evolutionary Biology等杂志发表了大量生物语言学文章之外，还出版有多部生物语言学专著，包括Biolinguistics:Critical Concepts in Linguistics，为生物语言学的发展做出了卓越贡献。除生物语言学外，Di Sciullo还在理论语言学和计算机语言学领域具有突出贡献。她于1987年出版专著On the Definition of Word(《论词的定义》)，2005年出版了Asymmetry in Morphology(《形态学中的不对称》)，其中阐述的“不对称性是语言机制的基石”的思想在理论语言学界有广泛的影响。她提出了“不对称还原分析机制”(the AsymmetryＲecovering Parser)，从计算机语言学角度为语言表达式的生成提供了分析。

生物语言学这一术语使得语言学和生物学之间的关系更加清晰明了。Noam Chomsky提倡生物语言学方案，发展生物语言学脉络也是我一直所追求的目标。理论语言学和生物语言学的结合可以为语言天赋和自然学习的基本假设提供更深层次的探讨，理论语言学和生物语言学之间的相互作用可以使生成语法超越解释充分性。例如，为什么“递归是人类语言的部分特性”?为什么“自然语言是递归的”?这两个问题不能分割，可能和生物学上的递归过程有关。语言这一可以用有限的手段生成无限的思想的内生系统，只有结合生物学和其他科学的研究成果才能更好地对其进行更完备的解释。

生成语法自诞生以来就包含着对语言生物学基础的研究。语言学、生物学以及其他科学领域不断深入的研究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语言这一人类特有的系统以及基于自然主义的母语习得。语言作为一个系统，源于人脑的某些特性，生成语法要着重研究的正是这一点。当我们假设生成语法是描述内生的语言系统的最佳方案时，就形成了人类语言机制的语言学模型。例如，标准理论将语法中的改写规则和转换规则结合起来，并将语法操作在特定成分中的无限递归性形式化，这与思维的模块化理论相吻合。管约论扩展了思维模块化理论，将原则和参数方法纳入语法中，也与生物学中的变异理论相一致。最简方案将处理语法的技术手段降低到最低限度，这不仅遵循了科学中的最基本的简约原则，也满足了解释人类语言从早期智人开始迅速发展的理论需求。其次，生物学上的发现也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人类语言。例如，研究表明FoxP2并非真的是“语言基因”，但却和语音中的运动序列有关。研究者还在学习歌唱的鸟类和学习发声的哺乳动物中发现了FoxP2。这一发现不仅使人们进一步理解了遗传学和语言之间的关系，而且有利于引导人们分别从生物学和语言学出发，进一步研究语言的生物基础。同样，考虑到人类的生物系统，我们也有理由认为，语言能力是在个体中增长和成熟的。个体语言发展的关键期固定在青春期前后，这一事实表明语言机制是一个生物系统，该系统在正常条件下，有一个充分发展的时间范围。儿童即使没有经过大量训练，也能在短时间内掌握他们所接触到的语言，他们所犯的“错误”通常不会违反核心结构依存原则，这也体现了人类语言发展的生物学倾向。综上，这些都能说明生物学对语言学有许多贡献。

理解人脑在处理语言时的运算规律是语言研究的重点。这部分的研究使语言学、生物学、神经科学以及计算机科学建立起了联系。例如，Moro等人(2001)报告的大脑成像结果表明，人类大脑并不用于处理非结构性表达式，这点可以参考Grodzinsky＆Friederici(2006)，Santi＆Grodzinksy(2010)，Friederici(2010)以及其他相关文献。关于人类语言机制是如何处理语言的这一问题可以追溯到Chomsky对形式语法的层级性研究，语法以及与其相关联的移位操作是按照它们的生成能力进行层级排列的。在这一层级中，常规的语法及其相关移位处于最底层。实验心理学的研究结果表明动物无法学习人类语言，例如Fitch＆Hauser(2003)用相似性/差别性范式证明，在有限状态语法基础上，猴子能掌握最简单的语法，但是它们并不能解读更高层级上的语法，包括自嵌结构。高层级的复杂语法在人脑中自然生成并发展，而人类之外的生物却无法习得。加拿大综合类大学

人类语言机制和语言分析的关系在今天仍然是热点。在一些语言能力－语言表现模型中，语法就是语言分析程序，在这种模型中，语法和分析机制构成了人类语言机制的有机组成部分。在其他一些模型中，语法负责生成结构，而分析机制则负责结构还原，所以在后一种模型中，分析机制从语法操作中获得信息，然后使用特定机制简化复杂性。例如，在LＲ(K)的处理中，向下堆叠和向前堆叠都是简化分析复杂性的机制。在现阶段的计算语言学研究中，语言分析机制通过解释语法操作还原语言表达式的底层结构，更多相关内容可以参照Di Sciullo＆Fong对形态－句法的分析，Di Sciullo关于不对称性还原分析的解释，Fong和Stabler等人关于分析机制通过分析最简语法从而还原句法结构的研究。在这方面，人类基因遗传、语言学理论、神经科学和计算机科学之间有着非常直接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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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北克大学蒙特利尔分校生物语言学家解读生物语言学发展趋势

不对称和语言机制之间存在基本的联系。不对称是一种像xＲy≠yＲx这样的二元关系，这一定义可用于描述句法树上的节点间的关系，识别包括优先关系、支配关系和成分统制在内的不对称的句法关系。不对称关系通过合并操作建立，而合并正是语言机制核心的且唯一的操作程序。顾名思义，合并是通过二分法对两个句法对象进行操作，并且合并手段本身及其输出程序都具有递归性。因此，语言机制的核心操作生成了不对称的句法关系，即优先关系、支配关系和成分统制关系。一些语言学家在其著作中也对句法派生的不对称性进行了探讨，包括Kayne(1984，1994)，Chomsky(1981等)，Di Sciullo(2005，2015)，Di Sciullo＆Isac(2008)，Lobina(2017)等。合并以其最简单的形式得以灵活运用(Chomsky，Gallego＆Ott 2019)，而不对称性则通过有效运算的原则得以加强，句法操作的结构依存性原则所体现的也许正是如此。例如，在句法派生时，有些移位不是发生在嵌入子句而是出现在主句中，从而形成了英语的封闭性现象，这一情况也与探针－目标协约操作相同，因为它要求探针和目标之间是不对称的成分统制关系。从句子的外化表现来看，句法成分的线性化是不对称的成分统制关系所导致的;从语义解读层面上看，算子(如wh－算子)不对称地成分统制着它们约束的变量。所以，如上所述，不对称性是句法派生的核心属性。虽然从狭义上讲，生物过程和语言机制的操作并不相同，但语言和生物确实有一些共同特征，比如，形态发生就是细胞复制的过程，这一过程虽无法等同于合并，但形态发生和语言机制的计算过程都具有不对称的特点。自然语言在特征值上的不对称性是否与由颗粒组成的生物变化过程有关，仍然需要更深层的研究。

语言和数学是无限递归的系统。在语言和数学的关系处理中，各种问题丛生，比如这两个系统是否同样源自语言机制。Bahlmann，Friedrich＆Makuuchi(2011)研究的大脑成像结果表明，处理层级结构的数学公式和处理语言中复杂的句法层级所需要激发的大脑区域是不同的。对于本科生来说，将人类语言机制和数学联系起来的方法之一是关注世界的复杂复数系统所呈现出来的特性，研究这一问题有助于他们理解自然语言的功能结构是如何处理数学运算符的。研究可以从简单的功能范畴开始，如并列连词和它在数学中的相关算子“Λ”。以复数为例，为什么在有些语言中连词、介词和格是复数表达的一部分，而在数学中却非如此，又为什么自然语言的句法中可以找到不同的功能中心语而数学中却没有。此外还有更广泛的问题，以句法理论中所提出的各种功能范畴为前提的话，如何处理语言和数学的关系等，这些都是值得关注与研究的地方。

生物语言学方案是关于语言生物学基础的研究(可参考Chomsky 1993及系列文献)。作为跨学科研究，它包含了理论语言学、心理语言学、认知神经科学和计算模型等诸多领域的成果。在这种背景下，理论语言学的研究与生物学以及其他科学的研究密不可分。整合这些研究成果，能促进我们理解基本的生物语言学问题，这就是其优势所在。

目前，这一领域一些基本问题的解决方案已经有了进展。这些问题可以回溯到Hauser，Chomsky＆Fitch(2002)等，同时也在Di Sciullo＆Jenkins(2017)中做过深入讨论。但关于以下问题，还需要得出更精确的结论:狭义语言机制相对于广义的语言有什么特性?狭义语言机制是如何进行基因编码的?在内在因素和环境因素的相互作用下语言是如何在个体中发展的?类似于自然法则的有效计算的因素是如何降低起源的复杂性的?这些因素和语言设计之间有关系吗?广义语言机制有哪些特性是仅适用于语言需求的?这些问题都有待进一步研究。

总结起来，关于生物语言学的学科地位及其与其他学科之间的关系，Anna Maria Di Sciullo的主要观点是:(1)生物语言学和理论语言学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生成语法理论的不同理论模型如标准理论、管约论和最简方案等都蕴含着对语言生物基础的研究。(2)语言机制这一内生的生物系统只有结合生物学及其他学科的研究才能更好地被理解。(3)形式语法中的层级性可以为人类语言机制是如何处理语言的这一问题提供解释，而且，通过与计算语言学的结合可以对语言的分析机制做更深入的研究。(4)语言机制和不对称性的关系重点在于不对称关系由合并操作生成，而合并正是语言机制核心且唯一的操作。换言之，语言机制的核心操作生成了不对称的句法关系。(5)要关注复杂复数系统所呈现的特性。通过访谈，我们进一步认识到，生物语言学研究对于理解语言的本质和机制具有重要的价值，这一领域方兴未艾，未来可期。学在加拿大

魁北克大学蒙特利尔分校为蒙特利尔市仅有的2所法语大学之一，是当地高中生梦想进入的大学。魁北克大学蒙特利尔分校拥有6个学院和一个学校：科学管理学校，艺术学院，传媒学院，政法学院，自然科学学院，教育学院，人文科学学院，以及40个系或其它学校。魁北克大学蒙特利尔分校还拥有31个科研中心，27个加拿大科研讲场，23个科研创新讲场以及6所研究院。除了在其它领域做出的努力，魁北克大学蒙特利尔分校还创办了“国际辐射”计划，主要是与欧洲，非洲，亚洲，南美的合作。20011-2012这一年里，为了简化研究院和留学生的交流程序，魁北克大学蒙特利尔分校与50个国家的300多个合作伙伴，在一百多个领域签署了双边或多边协议。